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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力气的她直接闭上双眼一将那一杯水一饮而尽，普通的饮用水对于此刻干渴的赫默来说也如甘泉一样，冰凉的温度从燥热的喉管中贯入身体，让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哈啊...真的是，太离谱了...”

记忆开始流动，今晚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突然，突然到赫默只要稍稍回想一下就会感到羞耻和心跳加速，然而所以的回忆都会很快变成最后那次高，博士三根手指带来的刺激是赫默从未感受到过的，那个博士主动的吻也让赫默抿住嘴唇轻轻回味。

同样是博士的吻，同样是博士的手指，昏迷的博士与清醒的博士带给赫默的刺激截然不同，身为科研者的她在欲望被发泄一空后的贤者时间几乎是立刻想到了对比两者都区别，而身为实验对象的自己也对那些细微的差别更加敏感和敏锐。

——博士的手指...平时会温柔到为我盖上衣服，会为我带来药剂，居然也会像野兽一样进入我的身体，刺激着我的经...

——博士的唇舌...我本以为只会施令，只会说出温柔的玩笑，没想到接吻时候的博士...根本就是个十足的侵略者啊...

——唔...脚上湿乎乎的，酸麻的感觉挥之不去，全身都可以被调教成器感受到快感什么的，明明没有科学依据啊...

——...细胞在逐渐记住这次经历，多巴胺如此大量的分泌，恐怕之后会产生成瘾吧...

——不过，这种快感...确实，会让上瘾啊...

“好点了吗，赫默？”

眼恍惚了一瞬间，赫默眨了眨眼，光是扭个都要用尽全身力气，那双金色的双眸依旧泛着金色但是已经黯淡了不少，她望着身旁近在咫尺的博士的微笑，略带一丝冰冷和怨念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现在，真的，很不想，理你...博士...”

“是累的？还是,,,讨厌这种事？”

“两者...”

“这样吗，那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赫默，今天的事就当作我兽大发吧，回去之后要杀要剐随便你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讨厌，这么激烈...让我，太累...疲惫...”

“嗯？”

“下次...至少，请，温柔点...博士...”

“诶——这么说，还有下次？”

“...（低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