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杀人

流成河，警匪片横尸街，艺术片体消魂，不都是现场杀戮，血腥恐怖吗？何别遮遮掩掩，半抱琵琶呢？审批之事，我们完全有信心。”

“为什么男一号还没选定？考虑过香港影星吗？”娱记们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提问内容逐个发问。

这才是东方杰最感兴趣的问题，也是这次会的华所在：炒作从男杀手开始。他清清嗓门说：“我只说一句，打造国内的‘恐怖份子’，只用本土的，不用外来的。详细况下面请吴导来回答。”

吴导是位上一毛不拔，颌下白须飘然的老，一对凹的小眼睛，颧骨很高，着一流利的港式国语。

“我们香港树立的银幕杀手形象千篇一律，没有创意，我之所以选择来内地拍这部片子就是要寻求突，不满各位说，剧本我只用三天时间就搞定了，但却酝酿了好几十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选来演，我不需要满身肌，四肢发达脑简单的冷面机器，也不需要英俊潇洒，招花惹的风流子，我需要塑造一个有血有，生活在市井里的小物，他其貌不扬，瘪瘦弱，就算钻进你眼里，你也记不住他的模样，他生活有序，有着正当职业，就像一个杀猪匠，白天里他是卖的，满身油腻地与砍价；晚上他也会洗净身体搂着老婆同床，杀手应该也这样，除了杀，他过着正常的生活。为了找到适合的选，我们决定向社会公开征聘，无论专业或业余演员，甚至没有从演经验，我们都会考虑。”

这就是芳姐今天到会的目的，她不是娱记，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她看中的是这块广告，或者说“硬广告”，她可以采用另外一种变通的方式来宣传报道，不是娱乐版块，而是严肃的社会版，题目她都想好了，就叫：“恐怖的瓶颈——电影体制改革”，这是她钱芳与在坐娱记的不同，她关注的是层话题，而不是“狗崽队”的娱乐嗅觉。

老四听得津津有味，恍惚间自己成了夜幕下的选，他忽然高举长臂：“导演，看我行吗？”

老四的异常举动成了娱记们事后笔下报道的结尾“片花”：一名记者当场加了‘杀手’候选名单，此君形象非常接近导演的要求，据可*士透露，当晚他和导演共进了晚餐……

芳姐本意是让老四和欧阳杰认识后负责联系以后的广告事宜，没想到弄巧成拙，老四这个楞青信雌黄，做起了“杀手梦”，想吃“天鹅”，吴导还真就请他吃了顿扬州凤鹅，两如遇知音，相见恨晚。好在娱记们笔下留没有道出《都市新报》来，否则，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