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

娇嗔：“告诉家！告诉家你喜不喜欢家的嘛！……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么小小的心意都不愿意…表示一下！？…”

我伸手抓住她的发、往后揪，呈露她整个脸颊对着我；瞧进她濡湿的两眼，也出阵阵热息的呼喘说：“不是不愿意，因为如果讲出来，就会坏作医师的规矩！…”

听在自己耳中，也觉得荒谬极了！

“什么规矩、是什么规矩嘛！？家，家又没怎样…你……”

杨小青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下来，哭着、抽搐着、抱怨着、数落着我。说我有双重标准：对待凌海伦和对她完全两样；问我为什么跟凌海伦每次作心理分析作一半就可以作，跟她就不能？为什么凌海伦是个病，我可以完全不顾医术道德、或诊所规矩，两个在沙发上苟且，跟她却不可以？…只能半调子、搞什么放松肌筋骨的按摩？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嘛？！…”有如命令般的恳求。

为了原则，我只能坚持摇。却也心软了般、哄着她：“下次再告诉你。因为还有其他缘故，面谈室里不太好讲……”

放松揪她发的手，改以充满温柔的抚摸。

杨小青才止住哭，挣出微笑、点道：“那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我点；手由她背后摸回，发现它都凉掉了……于是便搂住她，吻她面颊、并附在她耳边问：“那，现在呢？你还热吗？还想要我按摩吗？”

抹脸上的泪，杨小青点、轻轻说：“想…只是，我们仍有时间吗？”

“时间，我多得很呀！只要张太太不赶着回家…”手摸进她沟里。

“啊～！不赶，我时间也多得很！…”杨小青高兴地叹道。

可的又扭了起来。

“别急！…张太太骑累了吧？…”我问。

同时扶杨小青改换跨骑我腿的姿势、向后退立着；自己才起身、以手示意她回到沙发；让她趴伏卧下、跪耸起圆的动作都很顺畅、颇有熟悉之感。

“噢，r.强斯顿，皮包在你桌上、帮我递过来行吗？…”她摆好了姿势说。

不明白她为何需要它，但我拾起皮包时觉得它沉甸甸的。

她道了声谢；接下皮包、搁在手边。然后侧撂开发、对我笑了笑说：“家都…好习惯在你的沙发上这样跪趴着了！…嘻嘻…”

一肘撑住娇小的身躯、一手揪住松里在腹部的窄裙，环卷在腰背上，使仅着吊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