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母女间

一个世界的欲望。正所谓“修也疯狂”。

在一家很不起眼的餐厅，他们在灯光下相对而坐，她故意没有任何修饰，衣服也很随意。可她还是在他眼里看到了燃烧的小火焰，就像《泰坦尼克号》里露丝在杰克眼里看到的那种让心跳的光。

当天晚上她去了阿的住处，他们在艾拉·费资杰拉德的爵士咏叹调里做，做的感觉像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到一个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他的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她晕了。

“我是不是个坏？”她低声问年轻而疯狂的。他正一丝不挂倚在床盯着她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上你。”年轻的回答说，“在生活中的好，在床上的坏，像你这样的哪里可以去找？”他把埋在她怀里，“我想我是个uyuy。”

她不知道他有多少可信度，但她已想过并已想穿了，不要多心以后的发展，该怎样就怎样。她不想依靠谁，她有份好职业有聪明的脑，在这城市里她代表新一代神与物质上都自主而独立的受过高等教育的。

“你们，会结婚吗？”我好奇地问，“我只是关心你……”我补充道。我觉得自己的职业病总像是建立在探听别隐私上面的。朱砂刚离婚不久，认识阿时间也不长，可我觉得朱砂是天生适合结婚成家的。她身上有母也有责任心。

“不知道，不过我们之间的确非常默契，”我心想这种默契应该是方方面面的，包括在床上，“喜欢吃一样的菜，听一样的音乐，看一样的电影，小时候我们都是左撇子，被大着用右手，”她看看我，笑起来，“我一点都不觉得他比我小8岁。”

“围棋美男常昊也是与一个大他8岁的幸福地结了婚。”我也笑起来，“缘是最说不清的一种东西了。……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阿，他其实很内敛的，你能把握住他吗？——年轻的艺术家往往能激起年长一点的母，而艺术家本身则是不可确定的，游移的，他们东南西北找寻的只是艺术，而不是一个。”我说。几个月后报章都在大肆渲染的窦王离婚事件中，男主角窦唯的理由就是他更自己和音乐，太太即使是亚洲歌坛的天后也没有用啊。

“你也是艺术家啊。”她淡淡一笑，一脸端庄，像清晨公园里沾着露珠的一尊玉雕，她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远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