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轻揉弄着，用泉水洗净下体的污渍。

那条浴巾不知漂到何处，洗浴净的云丹琉仰身躺在石上，赤的胴体一丝不挂。这一次她再没有任何掩饰，丰挺的双白光光耸翘着，双腿长长分开，娇的秘处敞完全露出来，温柔地将那根纳体内。她星眸半闭，任由那个坏蛋在自己身上挺动着，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低低的水声在夜色中回，天际的月牙淡得几乎看不见，满天星辰却闪亮无比，无数星光洒落在两发上、身上、手边的白石上，还有身下的泉池中。温暖的泉水微微翻滚着，起细细的涟漪，数不尽的星光在水面上漾着，像汇聚的星河，在他们纠缠而不分彼此的身体上不住冲刷。

星光下，一男一静静拥在一起，周围水气缭绕。

“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就去世了。叔叔们拚命把我和姑姑拉扯大，他们给我请来各路名师，甚至连行商时也带着我。我十五岁时就开始独自带船出海……”

程宗扬从背后拥着云丹琉，一起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一边用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一边道：“他们是希望你将来能支撑家业。毕竟云家有这么多生意。”

“不是。”云丹琉低声道：“他们是担心他们万一哪天也死了，剩下我和姑姑，没有照料……”

云丹琉语调中没有半分哀戚，就像说一件普普通通的事一样平淡，却使得程宗扬心微微一紧。

云丹琉忽然道：“你吹哨的样子，真是猥琐死了。”

程宗扬不由一窘，“你还记得呢？”

云丹琉恨恨道：“无耻！”

“喂，我就是吹了个哨，又不是死罪吧？”

“我在外海时候，那些隶贩子也是那样吹着哨，然后露出一副可恶的笑容。”云丹琉望着天际的繁星，“我在海上，曾经遇到一艘贩船，正在把生病的隶往海里丢。我用了两天时间才追上那条船，然后把船上的隶贩子全都杀光了。”

程宗扬沉默了一会儿，“杀了他们，你开心吗？”

“不开心。”云丹琉道：“杀一点都不开心。”

“但你救了很多。”

云丹琉没有作声，程宗扬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肩微微耸动，竟然在无声的哭泣。

程宗扬犹豫了一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不是吗？”

“我把隶接到船上，没多久，船上的水手也开始生病……最后，我们不得不放弃那条船……我没有救活哪怕一个，还害死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