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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曹氏把郑明珍带要青楼萃花楼，写了水牌，要称名道姓叫
来嫖，刘氏劝阻不听，拿了有郑明珍姓名的水牌，正要出屋，听得外面有敲门，不耐烦道：“何罗噪？”
“我乃使
，奉我家妈妈之命，来送茶点。”
“我倒忘了。”曹氏开了门，见一十五、六岁子，衣着华丽，面容娇艳，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放着几样点心，一壶香茶，两个茶碗进来。
曹氏命把托盘放下，那子站在一旁，垂手不语。
“你在此作甚？”
“妈妈吩咐我在此侍候。”
“哦，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给
家起名小娥。”
“小娥，这里用不着你，且替我两个倒杯茶来，你便下去吧。”
“是！”
小娥替两个倒上茶，看了郑明珍一眼，然后出屋而去，站在门
。
“与这贱闹了一时，此时真的饿了。”曹氏道，叫着刘氏一同坐下，把那点心并茶来吃喝。
吃了一半，那曹氏道：“怎么我现在如此困倦？”说着便往下倒。
刘氏也道：“我也是困了，眼皮也抬不起来。”翻身也倒在地上。
小娥在外面看见，急忙进屋把门反关，径直来到曹氏两个跟前，轻轻唤了两声，然后跑到床边，替郑明珍把绳子解开了。
郑明珍绝处逢生，又惊又喜，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忙问：“恩贵姓，因何救我？”
小娥道：“难道恩姐姐不认得我了？”
郑明珍仔细看时，似有些眼熟，便道：“果然有些面善。”
“姐姐可记得三年前，你与令兄曾救过一位重病的秀才？”
“啊，啊呀，原来你是……”
“家便是那
被你兄妹救下的秀才的儿柏玉霜，家里都叫我小霜。”
“果然是你，我记起来了，那时你才十二、三岁样子，此时变了许多，认不出了。妹妹怎会在此，你父亲呢？”
“唉！”玉霜不由落泪道：“自那别后，爹爹叫我记得两位救命之恩，早晚报答，怎奈前月，爹爹又染重恙，药石不进，撇下小霜去了。我与爹爹相依为命，此时只剩了孤身一，却被一个泼皮叫赵铎的，把我强卖在这里。老鸨看我生得几分模样，先是叫我端茶倒水，又
我接客。我不应，她便叫打我，直打得我几乎气绝，养了这半月，身上伤方才好了，老鸨说过几便叫替我开了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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