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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
进内裤边缘。
腿根
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
。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
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
，做坏的乐趣，好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里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
湿，那片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
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
。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好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
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
露出两团
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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