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有时候寂寞

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

梅姨叹了气：“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莹莹都不计较，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紧地与我贴近。

“你一定要对莹莹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梅姨说：“或许莹莹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我狐疑地问：“哦？”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么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莹莹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么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我问：“究竟是什么事？别把我当外，说给我听听好吗？”

梅姨很久没有开，一条，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房，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

的房并不是纯粹的器，不仅仅是做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藏了母与。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梅姨说：“莹莹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的眷恋。

“那一年莹莹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莹莹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她的蜜，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都是坏蛋。”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偷？”

关于那次撞见梅姨偷，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时候，梅姨总不愿与我谈起，只要我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梅姨就会迅速阻止，我再怎么纠缠都没用。

但这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莹莹她爸和小妹的事，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没有了拥抱，就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