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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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姓轩辕，如今姓袁的老对着轩辕奕微微一笑，诚心诚意道：“愿我轩辕，国祚绵长。”

轩辕奕作揖：“定不负先生所托。”

年轻的修士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而朝中许多知道秘辛的官员又不敢多嘴。他的故事很长很长，像极了传奇。只是最后都成了老忘尽炎凉的微笑。他也是剑修。但是却无敢非议一个字。

邵神韵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老先生，请出剑。”

袁老大袖飘摇，眉目间尽是沧桑。他微微一笑，眼角满是皱纹。

“剑名五岳。不求快，但求一个重字。”袁老并指挥舞，剑随指动，吞吐剑气。他话虽如此，但是剑一出手却是极快，如一道细线。只是在老和妖尊的眼中，这确实不算求快。

邵神韵怔了怔，她忽然笑问道：“袁老先生一生坎坷，轩辕家如此对你，你最后却仍是为他们站了出来。本座佩服。”

袁老哈哈大笑：“妖尊不也如此？”

邵神韵神色一变，她渐渐敛去了神，如古井无波，长风带起裙袂衣角，她发下红绸飘扬，杀意盎然。“袁老可有遗愿？”

老并未回答。只是朗声道：“流星飞玉弹，宝剑落青霜。”

念及此处，他竟意气风发。古剑染青霜，眉目犹少年。

古剑空而至，竖于胸前，流光溢彩。

袁老高声道：“让老夫领略一番妖族通圣是何等的风景。”

直到此刻众才敢确认，妖尊确实迈了那个妖族从来都无法企及的境界。那真正迈出了那一步的妖族之尊，到底该有多强？

天地一线，护国大阵开一道大缝，天光如水倒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空而去。消失在皇城的天宇之上。

众抬仰望，心中遗憾却又庆辛。这一场惊世之战无法目睹，自然遗憾。但是若是在皇城中决战。怕是整座皇城被夷为废墟都不够。

…………

黄泉尽的古城里，终年暮色笼罩。残垣断壁，尘埃累累。

那个面容俊毅的中年汉子蹲在城遥遥眺望。山外有山，飞鸟孤绝。一个年轻貌美的子坐在城，坐在古城石墙上，双腿下，微微摇晃。她靠在男的肩膀上，神色低沉。本该还是绮年玉貌的子，却已嫁为。

忽然间，她正襟危坐，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捂着胸，神色痛苦。

男不解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