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别的怀疑，露你的身份，皇上也会有所察觉，反而对你不利，还是先瞒他一段时间吧！不过，后有你疼的时候。”

方献夫沉吟道：“再说了，对付廖喜，蒋家的已经足够了，别你来，怕是还有其他事吧！”“什么都瞒不过师兄。”我恭维了他一句，笑道：“偌大的一件事，只把个廖喜拉下马，我和宁馨受的一番惊吓未免也太不值钱了。”“你受到惊吓了？怕是隐藏在幕后的对才受到惊吓了！”方献夫开了句玩笑：“你也奇怪，为何不急着找出凶手？凶手能有第一次暗杀，就会有第二次！”“死士可不是那么好培养的！何况受了这么大的挫折，幕后主事躲还来不及，近期不会再有想拿刀子威胁我了，我可以慢慢揪出他的尾来。眼下着急的是怎么利用此事来打击师兄和我的敌。”其实我心中隐隐察觉到，那些死士或许与宗设有关，在宋素卿与宗设一战中，我就见识过倭视死如归的疯狂，再说倭本就与汉相貌别无二致，而他们从到尾更是没说过一句汉话。

只是与宗设有仇的乃是王动、沈希仪，为何找到李佟上，这个事件的关键之处我还无法解释，只好把怀疑留在心底。

“你的敌不是都在江湖吗？”“老师曾经说过，江湖本是江山一隅，武林许多门派的根子就在庙堂之上，师兄知道丁聪吧！？”

“浙江布政使丁聪丁文台？他与江湖有染？”方献夫眉一蹙诧异道，思索了一会儿，他正色道：“别，我记得去年宝大祥一案就是他推动的，最后因为你出辩护，将官府的证据一一否决，子实又给杭州知府文公达去函让他公正审判，此案才了结，莫不是你想替你岳家出恶气？”“师兄你也忒小看我了！”我勃然作色，方献夫倒笑了起来：“别你不是意气用事就好。”可随即脸色黯然下来，指下意识地弹着桌面，半晌才道：“且不说丁聪是否与江湖有染，此心思机敏，又是一员能吏，乃是继统派的一员大将，对付他，那可是继统派自己内讧起来了。”他缓了气，接着道：“虽然皇上罢了杨廷和，可在朝中和地方，继统派仍是势单力薄，十三布政使中，也只有三是赞成继统不继嗣的。”“可丁聪不仅与江湖有染，而且涉嫌通倭寇，走私杀……”“那眼下更不能动他！”方献夫闻言斩钉截铁地道：“若是继统派出了这么一个物，对继统派的声誉将造成重大打击，这不是继统派眼下能承受得了的！”他叹了气：“算起来，这都因为皇上的皇位来得过于偶然、年纪又轻的缘故。皇上没做过太子，甚至继位之前没在京城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