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调教

∶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

那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养闲，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净！

卓云君苍白地嘴唇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

挣扎中，卓云君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房露出来。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胸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在胸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

忽然，卓云君身体一松，一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满腿都是。

那松开麻绳，嘲笑道∶死娼！还硬挺吗？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溃，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散的长发下，毫无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彷佛风中的树叶。

这死丫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脱脱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

程宗扬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不知的会以为是娼窠里挨过打的，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绝世高的风采？不过，那子真够诱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刚才被那勒得失禁，甚至也顾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团美滑落出来，雪团般在地上微微颤抖。那伸出脚，用屐齿踩住她殷红的尖。卓云君如受电击，失声惨叫。

那抓住她的发，把她拉得抬起，然后拿起一只水瓢对着她华美的面孔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嘲讽道∶瞧你这身烂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尿的，还不快洗洗！

那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尖，接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