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郭子仪的脸沉了下来，不容质疑地盯着她，站在他身后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大姐绝望地吸了气，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解旗袍上的扣子，群中一阵骚动，男们都瞪大了眼睛，一个叫了一声：“这娘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另一个的声音：“天冷啊，别冻坏了。”

大姐像没听见一样，默默地解开所有的扣子，脱下了旗袍，白生生的身子挺立在在寒风中。没有再说话，们都被这惊美丽的体镇住了。

大姐拿起军裤套上，系好腰带，又拿起军装上衣穿在身上。这身军装是她怀孕时穿的，现在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仍掩不住她的英姿。

她上衣的扣子刚扣上一个，突然有叫了起来：“这不是去年带在咱桃源闹土改的那个姓肖的吧？”

下面轰地了营，们拚命地挤上前来观看，多数都点着说：“像，就是那娘们！”

郭子仪嘿嘿一笑，对大姐道：“怎么样肖主任，给桃源的乡亲们谢罪吧！”

他话音刚落，两个匪兵一把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推着她的后背吼道：“走！”

前面的自动闪开一条窄路，匪兵推着大姐直奔正房，正房门楣上挂着一块黑漆大匾，上面是四个大字：“郭氏祠堂”。

我们三也被身后的匪兵推着跟了上去，旁边无数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钻进了我旗袍的开衩。

到了祠堂里面，大姐被扭着面对一排牌位，郭子仪低声吼道：“跪下！”大姐还没反应，一个匪兵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她“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下。

我的腿弯也挨了重重的一脚，腿一软也跪下了。

郭子仪又吼道：“给郭氏祖先磕认罪！”

大姐挺直着身子不肯弯腰，两个匪兵在她上重重地踢了一脚，抓住她的肩膀、按住她的，碰在地上直响。

郭子仪也跪了下来，念念有词地念叨了一大通，然后起身说：“都给我带出来！”

我们被带回院子，郭子仪仍意犹未尽地朝大姐恨道：“要不是怕你脏了祖先堂，我真恨不得让你光着进去认罪！”说完转身向开始兴奋起来的众道：“姓肖的坏了咱们桃源的风水，害得大家跑到这穷山沟来喝西北风，她给我们郭家祖先认了罪，现在让她给大家赎罪！”

众一片叫好声，忽然有发现我们三的手都被铐着，大声问：“七爷，这几个小娘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