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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血?”电灯发黄的辉晕下,似乎弟弟身子上有血,“弟弟,疼不?”
“不疼,姐姐,没事。”
粗心、贪玩的
孩,继续自己的游戏。
大妮、二妮觉得奇怪,今儿个咋恁容易瞌睡?这才在弟弟身上,玩耍没有几分钟,就腰酸腿软,全没有平时姐妹们游戏时候长哩。
老三迷糊,以前她们互相压挤,“吱吱喳喳”好半天,随便
挤
折腾。咋俩姐,这回都是顺着弟弟颠簸
,也有两声爸妈屋里才发出的“唧唧”?还有,这弟弟一旦噙住她们
,姐姐就“呜呜咽咽”前仰后合,
发飘扬?从弟弟身上挤下来,腿根都抹了糨糊?谁家舍得白面熬煮糨糊,哪来的?
还有这血,明明是红的,咋都不喊疼?
眼瞅大姐,二姐不动弹,老三赶紧有样学样,解惑谜团。
可不是小弟弟肚皮上,旗杆立着是立着,上面涂抹满了红糨糊,这都是俩姐姐悄悄抹的?没见她们用手哩?
三妹腿夹住弟弟旗杆,上下磨蹭
,痒酥酥的快意,霎时传遍全身,激得全身发抖。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们咬着牙,舍不得告诉别
,自己亲姐妹也不行!哼,真自私!
不对哩,她们都有“唧唧”声,自己咋只有“跐溜跐溜”声?左看右看,
扭过来,掉过去,还是“跐溜跐溜”。
看看她们胯,照照自己,哦,她们的糨糊,都在腿中间哩。
捏着腻乎乎旗杆,找着自己正中间,有缝啊,这不是姐姐们糨糊最多地方?自己恁迷瞪!
旗杆滑不溜丢,几下都从手里逃出去。坐下去,对准了,狠狠一按,“吱咕”拱起两片
,分出
红渥沟,热烘烘地,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
。
时候不早了,爬在这弟弟身上,比床铺好多了,
一歪,不知咋睡着了。
半夜醒来尿尿,大姐姐咋压着弟弟?
推走姐姐,自己再压着,很快又睡了。
良宵苦短,快意易去。四更,刘作伐提着自己裤子,出去诱惑黄鼠狼。自己来时,发现旁边树林里,有堆散
毛,现在自己裤子上,沾有她们姐妹血,黄鼠狼闻见,能不出来。
堵住一个
,扎好裤腿,罩住大
,果然,不上五分钟,“噗,噗”,刘作伐跳过去踩着裤腰,一通臭气传来,随风飘移。刘作伐打着火捻,弹指两下,两条裤腿不再扑腾。
忍着臭气,倒出来,分出公母,公哩摔死,母的
上弹了一下,扔到
里,回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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