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斗队”的司令。还没进礼堂，就闻到一血腥味，刘弃还以为又在这里杀了呢，等进来一看，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余下的那三十来个工被捆着在礼堂中央的地上坐了一堆，在她们周围赫然便是在刑场上已经被捅死的那二十来个工的尸体。所有尸体都仰面躺在地上，朝外摆了一圈，两腿大大的分开，露着的地方，而更令那些活着的工恐惧的，便是尸血淋淋的阴户中全都着一把刺刀，只露着刀柄在身体外面。

其实用刀捅那个地方也不一定就比捅别的地方疼，但那个地方是体的要害，所以一种自然的反应就让对这个部位的袭击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果然，不久就有十来个工实在无法抗拒那种恐惧，向对方投降了。钢铁厂那一方的“司令”是个四十来岁的，原来是厂里的民兵队长，也有些文化水平，他对纠察队把那些尸体拉回来所产生的效果非常满意。不过也有令他感到遗憾的地方，那便是通过投降者的指认，打死钢铁厂战斗队的队员的工实际上就在已经被捅死的那些工当中。

死也不能让她安生了。“司令”命令手下找来一只倒链，把那具尸和倒链用卡车拉到纺织厂，在厂门内支起倒链的三角架，用吊钩钩住那尸的眼儿把她吊在半空中，让每一个出厂门的工都看到“杀害”革命工的反革命的下场。

投降者总算捡了一条命抱鼠窜而去，只剩下纺织厂一方的司令和十三个“死硬分子”等待着“从容就义”。

第二天一早刘弃被叫到礼堂的时候，见那些工全都被脱去了外衣，只穿着背心裤衩被两个男按着在礼堂中跪了一排。钢铁厂的“司令”亲自来到那纺织厂“司令”面前，那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高中毕业生，虽然不能说沉鱼落雁，倒也容貌清丽。

男“司令”把他的一双手从她的背心下面伸了进去，看来是捏住了她的尖，她又羞又气，可又无可奈何。他在里面摸了一会儿，便把她的小背心彻底撕下去，然后把她那尖锥形的一对小上上下下捋了起来，她叫骂着：“法西斯，法西斯。”

但那毫无在意，反而更加起劲儿地摸了起来，直到他感到玩儿够了，才蹲下来，把她的花布裤衩脱了下来。她的阴阜生了许多阴毛，使她的阴部特别惹眼，司令把手从她的两腿之间伸进去，只见她眼睛盯着天花板，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显然是男的手侵到了她的重要部位。与此同时，周围的男队员们也行动起来，很快，姑娘们就成了一排大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