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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水平？国内什么水平？不说技术能力和费用分摊，单说老百姓的观念他这个系统就搞不起来，花心思弄这种高科技还不如找个什么养生专家去忽悠那些老
老太太实惠，你们说是不是？”
“那倒是。”
陈斌也笑了起来，“确实如此。”
“这我也想过……”
郑强点点，“不过没想好怎么回绝他。”
“简单！”
韩锋眉毛挑起，“就说咱们公司资金不足，难以负担这么大的项目，顺便把朱刚介绍给N，让他去坑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大好了。”
“这倒不错。”
陈斌接茬点，“又不卷朱刚的面子，还给N一个友好的姿态，算是两全其美了，至于他们之间能不能合作成功跟咱们就没有关系了，赞同。”
“我也同意。”
郑建在一边也附和了一句。
“那好吧。”
郑强呼了
气，“就这么定了，散会。”
出了会议室，苏婷回看了韩锋一眼：“来我办公室，有事找你。”
听苏婷叫韩锋，郑建、曹扬和陈斌的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诡异的笑容，郑建在后面推了韩锋一把：“晚上去唱歌，我请客！”
进了苏婷的办公室，韩锋坐到办公桌对面，看苏婷端着咖啡坐下，开问道：“有事……还是？”
“昨天晚晴去你那儿了？”
苏婷喝了咖啡。
“郑建说的吧？”
韩锋点了点。
“不是郑建说的。”
苏婷否定了韩锋的问话，“早上我给晚晴打了电话，她告诉我的。”
“哦。”
韩锋应了一声，“昨晚她妹妹做饭，一起吃的。”
“晚晴跟我说你是个好男
。”
苏婷接着道，“我还一次听见有夸你。”
“她还说什么了？”
韩锋试探着问道。
“她说你建议她换个地方，她今天出去找房子了。”
苏婷看着韩锋的脸，“晚晴还真把你说的话当成一回事儿。”
“嘿嘿。”
韩锋笑了笑，“我昨天送她回去遇到她老公了，我觉得她不适合再住在那里。”
“也对。”
苏婷放下杯子，“晚晴是个没什么脾气的
，容易被欺负，要不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她要有事求你，能帮就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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