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重提

么家……家大业大，那都是……虚的，只有吃得起，喝的起酒，那才是真……真的，大您说呢？”

孟天楚见李德福地舌开始大了，说话也有些不停使唤了，便拍着李德福的肩膀，说道：“李掌柜说的对！过子就是这样，老婆孩子热炕，是不是？”

李德福苦笑一声道：“男啊，就是让给……给害得，整天累的跟孙子似的。回家还要看的脸色。哼，您说有……有什么意思？”

孟天楚大笑，道：“我可是听贱内说李掌柜地夫不禁漂亮，而且能呢。”

李德福说道：“当时不就是看重她这些所以才不嫌弃她是个寡，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地嫁进了我李家，如今呢……我是看透了，读书识字。吟诗作画那都是有钱家地事，我李德福没有这样的福气，也……也不能整天跟着她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大，您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孟天楚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寡？我还以为……”

李德福长叹一声道：“不瞒大说，我家那，什么都好，就是太娇惯了，有地时候我都在怀疑，她说她爹是个私塾先生，所以自己会识字看书。这也不奇怪了，可怎么吃穿也那么讲究呢？吃不吃皮，喝粥还不喝白粥。”

孟天楚听着一一地记下了，道：“那兴许是夫家里从小就娇宠她，所以才……”

李德福醉了也就忘记了眼前的是个知府大了，朝着地上就啐了一，道：“呸！说是嫁到夫家没有几年爹娘相继去世，只剩她一，后来丈夫也死了，刚开始我是真的不想要。觉得她命硬，跟谁克谁，媒把她吹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忍不住就见了，您说我要是不见就好了。”

孟天楚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李德福：“那个时候她才二十三岁。我第一回见她是真地被她被吸引住了。那模样那身段，啧啧。尤其是对我不住地笑，就把我给笑傻了，第二天就同意了。”

孟天楚笑了，道：“夫娘家是哪里的？”

李德福摇了摇，道：“我问过，一说她就伤心，后来我也就不提了，但我听店里一个伙计说，她地音有些象钱塘一个叫什么……什么……村地，我记不得了。”

孟天楚试探地说道：“围村？”

李德福赶紧点了点，道：“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孟天楚凑上前去问道：“你家夫嫁给你多少年了？”

李德福伸出手指算了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