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姐说什么了？”妈妈问。

我摇摇，说：“我姐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妈妈看着我，喃喃的重复，过了会儿，摸摸我的脸，安慰说：“没事儿子，有你妈在，你爸不敢把你怎么样。”又说：“别忘了，你姥爷一直很疼你的。”

“妈，你不怕我爸知道？”我说。

沉默了会儿，淡淡说：“我这辈子一直全心全意的跟着你爸爸，你爸爸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那些野种，我从来不跟他计较，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顿了顿又说：“你爸不敢把你妈怎么样，他凶不过你姥爷。再说，比起他，我也只偷了一个男，也对得起他了，是吧？”

我愣了一下，上前亲的脸，笑笑说：“妈，你思想真新！”待要亲的嘴，给抖掉，妈妈咬着嘴唇狠狠说：“别嬉皮笑脸的！这事很严肃！你还真想你爸知道啊！”咬咬牙又说：“你姐你不用理她，她第一次打胎还是我陪她去的呢！这小骚狐狸，她那点心眼还不是我遗传给她的，这长本事了，还捉起她妈的来！”

我想象着这个姐姐凭小月几句话就发觉屋里不对劲，却不吭声，假装下了楼要走，又脱了鞋，光着脚慢慢走上楼的样子，不由默默的点，感赞同，听妈妈又说：“我去冲冲身子，你去安慰一下你闺吧，刚看到你姐在门外，差点倒地上去了。”待要转身，似乎又觉不解狠，伸脚跺了我一下，狠狠说：“自己的妈，自己的闺！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畜生！”

看着转身下了楼，我揉着脚，有些委屈，不由喃喃说：“妈，你孙可是你拖下水的。”

小月坐在床边，长发仍是散着，低着，像一只舔着伤的小白兔。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心里一阵发酸，走过去，坐在她一边，把她搂在怀里，静静看着窗外太阳西斜，想着小月愿意把身子给我，也许只是她在这个对懵懂又有了欲的子里，把亲跟它搞混了，她终归会一天天长大，成熟，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我不敢想像到时她会有多恨我。

“以前只知道装个烂好难，原来要做个痛痛快快的坏也不容易！”我苦笑着想着，抚着孩的长发，说：“小月，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把你害了。”孩抬看着我，看着眼前这张纯真的脸，只觉这原本是那么致的一个瓷器，是我让她带上了裂痕，不由咬咬牙，黯然说：“我还是当你爸爸吧，以后爸爸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

孩呆了呆，摇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