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伸了进去，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

娘又说：“舔着香不？”

爹闷着点。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爹的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

爹嘴里念叨着，却没停，伸出的舌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水打得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堵住，悠悠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