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余也相当于死透了，和其它皮物相比只是残留的灵魂多了一些，力量也更强大，除此之外并没有本质区别，更不存在复活的可能——这并不是安慰你的借，我不会在重要的问题上欺骗你，她的确已经死了。”

“你的心地善良应该用在更正确的地方，好吗？”

“说实话，我本来是不想把这种使用方法告诉你的，你知道了估计就会胡思想，但……我真的不想对你隐瞒任何秘密，哪怕是要吵架也比违背我对你的承诺要好。”她微微叹了气。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不过说到底……我也只是不太想用罢了，并不是一定要抗拒，就算你真的觉得她可怜想让我放她一马，我也不可能对你发脾气就是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不如这样吧……”

她想了想，拿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平里就让她以傀儡仆的形式单独存在，但如果你想和她上床的话，就只能和穿着这张皮的我做，不准拿傀儡仆当泄欲的飞机杯用，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用不着这样。”

不料，陆升摇了摇。

就在秦雨秋以为他不愿接受这种各退一步的条件，有些失望的同时也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允许他拿傀儡仆状态的“涂山凝雪”当飞机杯用的时候，他缓缓开：“傀儡仆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又不是必需的，我们这几年生活在一起，流或者互相帮忙做家务不也挺好的吗？我还没懒到那种程度。”

“尤其是……它的存在还有可能影响我们之间感的时候，那就更不值当了，不是吗？我又不是色迷心窍的傻子，她毕竟是你的仇，而且也不无辜，我嘛要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绿茶婊惹你不开心？”

他无奈地说道。

“你不会真把我当成发善心的那种了吧。”

“……比起一个所谓的傀儡仆，它再怎么漂亮不也是一张皮吗？我觉得你穿着她的皮的时候更好看，我更喜欢，就算是做我也想和你做，不比一个偶有意思多了？反正你又不会拒绝我的求，对吧？”

听着他熟悉的带着些许关心的话语，秦雨秋微微有些发愣，紧接着，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开心的笑颜，轻轻点。

“嗯，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不会拒绝。”

“那……母狐狸的傀儡仆，我们就不要了？”她小声问道。

“不要了！”陆升坚定地点点。

“如果穿她的皮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