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围观的群象炸了窝一样，轰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场上只剩下了三、四十个胆大的半大小子，不过，也都一个个小脸儿煞白。

一个衙役过去拾起廖观音的扔下台去，被一个骑马的衙役接住，拨马而去，大概是送去城门示众了；两个原来搀的衙役这时走过来，每抓住那尸的一条胳膊把她拖起来，还有一个衙役用水把台上的鲜血冲冲净，又洗净了尸身上的血迹，然后，把那无的尸赤条条的仰面放倒。因为两只手捆在背后垫着，她的身子反着拱成一个弓形，两只小子朝天挺着，十分惹火。

衙役们又抓住廖观音两个细细的的脚腕拎起来，又向两边拉开到极限状态，然后蜷起她的两腿，让她的两条大腿呈“”字形张着，把两腿中间那些器官彻底露出来，正好对着傻儿。傻儿虽然胆量不小，但死同死猪倒底还是不一样，特别是那无的尸体，竟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不停挣扎实在让不能不害怕。

他此时就只有心脏“扑通扑通”跳，脸白得纸一样。所以虽然现在廖观音的什么都摆在他眼前，他却一点欲望都没有，又莫知所以地不舍得离开，所以站在那里一直凝视着廖观音的下身儿，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傻儿才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又开始以一个男眼光年那尸的私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牛少爷已经踱到自己身边来了。他穿的是一身洋服，手拿拎着一根直直的洋拐棍。

“傻儿，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不怕么？”

“不怕，你怕？”其实怕得很。

“我当然更不怕，那天红灯教攻府衙的时候，我就在洋枪队，我还亲手打死了一个民，府台大为这还请我吃酒呢。”

“真的？”傻儿好羡慕他能有这样一个经历。

“那还能有错？老实说，你成亲了么？”

“没的，听家父说正要央媒说亲呢。”

“知道娶了以后怎样么？”

“……”傻儿摇着。

“我来告诉你，别等了房找不到门路。”

傻儿吃惊地看着牛大少爷便把那洋拐棍拿起来，从台子上面伸过去，用力够着去拨弄那少的，又捅她的。再把廖观音那两片唇拨开，露出里面两片小些的褶，又把棍子从那小褶中间伸进去一拨拉，露出一个长条形的小。他一边拨弄着，一边一点儿一点儿仔细地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