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都说小娃娃喜欢净漂亮的，这说明弟娃是个好苗子撒，不然能这么有出息？”另一旁的伯伯搭腔，我只能对他们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总不能给他们说我努力学习目的不纯，而且——“嘭。”房门一声闷响妈妈冷着脸走进了房间，抬眼就看见抱着小侄的我，眉一皱立马两步走了过来将小侄抱到一旁，打牌的正在搓牌，特意从楼下婶子家借来的麻将机发出强烈的噪音，没发现妈妈的异常绪，只有我被吓了一跳，尴尬地看向坐在另一侧逗弄小侄的她。

小侄不晓事被妈妈抱走也没有哭闹，只是大张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妈妈随着她的视线向我看来，我立马正襟危坐还是逃不过她愤怒的眼神，“滚去洗澡！

这都几点了还不去睡觉！“一声怒叱我吓得一抖，牌桌上的吞云吐雾倒是没有发现，其中一个舅舅宽慰起妈妈给我说好话她也只当没听见，冷冷凝视着我，我只能缩缩脖子跑去厕所。

走出房间，喧闹烦闷的气氛跟门外的夜色相反，紧张的心思瞬间就有些放空，疲惫感扑面而来，我也确实有点困，不知道是不是被妈妈看了出来，感觉这话也算是给我个台阶下。

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用了那么多纸，都不知道被妈妈丢到哪里去了，厕所里面没有，洗澡的时候裤衩子上都是一黏腻，稀疏的阴毛还残留着腥臭的气味，仿佛妈妈的味道还包里着我，原本萎靡的二弟又有抬的迹象，我打开莲蓬开始清洗。

等回到卧室，我在床上听着门外的麻将声辗转反侧，真的不明白这群是来给我祝贺的还是来折磨我的，总感觉只是找个理由来我家聚一起打牌而已。

妈妈最后没有看向我，我也不知道这次过后她会怎么对我，但我心里已经笃定妈妈不会告诉爸爸，想到这心里满是得意像是已经彻底拥有了妈妈，连带着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了记忆。

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粗的拍打惊醒，没来得及睁眼几乎感觉肋骨都要断了，胸闷得喘不上气，我下意识捂住被打的地方，惊恐地看向妈妈，她冷着脸站在床边，手还停在半空，像在蓄势下一攻击。

“滚起来，准备走了。”她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温度，说完转身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我躺在那里，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匆匆收拾好行李，下楼时一片忙碌的景象映眼帘。堂姐抱着一个小闺，另一只手拉着妈妈在聊天，她也抱着个小闺脸色静谧温柔，爸爸站在一旁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看起来愈发阴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