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长夜

正捅在菊里搅来搅去，早就撕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小姑娘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等待一个激动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象幽灵一般飘飘。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