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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周停棹把手上的试卷与她的调换：“这是你的。”
不是那张被临时“伪造”成她的试卷是什么，桑如低低笑出声，接着顺从地：“哦。”
周停棹做题认真，答题速度也在线，把原来领先的填空题填上后继续解题，已经跟她差不多进度。老师在前面应该是在批作业，笔勾得飞快，时不时愉快地哼起一段歌，也偶尔怒其不争地叹
气。
桑如留意着这些动静，忍了好一会儿，等到把第一页写完，翻页的间隙才
露出真实目的。
她悄悄把左手探到桌子底下去，搭在了周停棹的大腿上。
喜欢他硬，却没有喜欢硬椅子一说，对一个有写作业任务的右撇子最大的眷顾，就是让她的心动男嘉宾坐在左手边。
答题的同时还可以调戏小男生，桑如快乐了，天知道先前换位置她没坐在周停棹的右边有多懊恼。
被摸的
下意识一躲，桑如才触碰到一秒就落了空。
她转，正与周停棹对视上。
周停棹神色看起来平静，只是眉微微蹙起，桑如瘪瘪嘴，再度伸手挠了挠他的腿。
周停棹这次没让开，低在稿纸上写了点什么，推到桑如眼皮底下来。
字体端正又带些潦
，似乎与平常的写法不大一样，依旧是飘逸的好看，两个大字力透纸背，写着：“专心。”
桑如左手挠了他便再没收回，伸长右手在纸上刷刷写道：“不要。”
随后想了想，在下面接着写：“你别动，我会更专心！”
周停棹微微偏看了她写的内容，稍顿一下，而后视线重新回到题目上去。
他沉默着没回应她，但确实没再躲了。
桑如满意，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腿上轻轻敲着，心
颇好地继续做题。
流氓的快乐，不过如此。
过了半晌，物理老师说要去开什么年级研讨会，收拾收拾东西出了门，怕有打扰他们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天时地利和，桑如正好写完一道题的答案，指尖极轻地又挠挠他，听见周停棹猝不及防地倒吸一气。
很轻的一声，在忍耐着什么。
原本只是随便调戏一下，这下真起了一些放肆的念。
桑如缓缓移动左手，从大腿慢慢挪到他的腿根，紧接着往更中心的部位去。还没到达目的地，倏忽被抓住手。
周停棹终于忍无可忍，咬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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