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忍耐多时，本已溺急，顿时啊地叫了一声，阴户间高高出尿水来。又有一汉，将个摁了，反抱了她，伸指去她门里扣，那唉唉地叫，忍禁不住，一泡屎噗噗地拉泄而出，那汉大笑。一时众汉都来戏，闹了半，解手已净，复牵出了林子。毛蛟便众溪自浴。那数十个，只恐众汉复来调戏，又兼一身污姤，便顾不得羞耻，络绎下至溪水之中，洗牝的洗牝，搓身的搓身，不消多时，都洗净了身体。

毛蛟复领了众，林子望北行了数十步，去至一个所在。只见好大一片空地，百十步见方，北面一排十根丈高的旗柱，周匝里尽是树林。吴衙内看了大喜道：果然天赐之地，正是的所在。此间乃是羌三月三庆春祭祀之场，那庆春的年青男，但有中意的，便携了手，去场边林子里，相一回，磬夜方才尽欢而散，如今却教吴衙内把作地。吴衙内要看尸，便教众汉将一应尸，赤条条吊去场边高枝上，任那尸厌厌地漾，白花花的身子，耻间黑黑一耸阴毛，极是惹得动。

尚五七个死的，面已，便教都枭了首级，作一处俯丢在场边，掰开双，只要看那尸并下阴。吴衙内看一回吊的死尸，观一回摊的尸阴户，只看得浑身燥热，心中异样生痒，下面阳早翘得硬了，便跳起身，对众汉大叫道：如今天也不管，地也不禁，有的是，大颗儿一同快活。众汉欢呼，遂解了绑缚，就地行. 众已知不得幸免，虽是不愿，惧怕吴衙内狠恶，只得拍开双，承受。场中一二百男，清天白里，俱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满地里，煞是奇景。

毛蛟因小玉那娘，一路将身子奉承他，略中得他意，此时便先扯过小玉。

小玉自是极肯毛蛟好她的，忙将身子与毛蛟抱了，中唤道：哥哥要我，妹妹欢喜不尽。毛蛟将小玉轻轻放在地上，推起她双，去舔她阴户。小玉终受，身子已是极易骚的，只觉阴门一热，中早涌出水来，牝生痒，声声唤道：哥哥，我想你大哩。毛蛟去她阴户上，吸得几骚香气，心兴生起，也硬了，便伸了阳物，挤进小玉中。

小玉大哼道：啊，好粗的棍儿。摆相迎。毛蛟便进进出出，将起来，只一二百抽，小玉阴牝水响一片，两个愈发有兴了，毛蛟一根棍，就小玉肥中，上下捅. 小玉嗯嗯地哼，牝中骚水，直留过眼上。二了一二千抽，毛蛟抱定小玉，将阳尽根顶在她下身，望后一翻身，翻作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