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录】（12）

悍极了，四处攻城，定州没有办法，只能把我哥当做质送到鞑靼手里。

朱瑶听了这话柳眉紧皱，喃喃自语道，原来还有这段隐。

袁小蝶继续道，鞑靼过得是茹毛饮血到处漂泊的生活，我哥被送走那年，

只有十四岁吧，我还小呢当时，他去了鞑靼哪里，除了生活习俗不同，还要忍

受鞑靼的般折磨，弱城那有尊严呢，更别说弱城的少城了，我听说，鞑

靼着我哥放羊放马，还想尽了办法折磨他，她脸色说到这里发红弱声道，鞑

靼的首领是个有龙阳之风的，他，哎，害了我哥吧，你想想对于一个当时自

尊心的王公之家的少来说如何受得了这个？

朱瑶也不免为之掉泪，轻叹道，这都是什么世道呐！

袁小蝶眼圈儿也有些红了，我哥他本来待我很好的，又俊郎斯文，可惜

被折磨了五年来后，就变了个样，他模样还是那个样，只是他恨，又不能恨，

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畜生不如，糟蹋子，强抢民之类的太多了，可是要

我们袁家如何有脸去责怪他？他一个换来了定州五年修养生息的机会，是是非

非真的太难说。

朱瑶取出手帕擦掉眼泪，眼圈还泛着红，柔声道，小蝶，我们都要好好的

活下去，一定。

袁小蝶咬咬嘴唇道，嗯，我也想，今听你了这些话，就算花可依她再骂

我胖丫儿，我也不生气了。

朱瑶忽然玉手掩着她嘴，满脸欢喜道，你听，有在吹笛。

袁小蝶认真听了听，耳畔笛声铿锵有力时令心醉，好像置身于千军万马，

金戈铁马之中，好一首曲子。

朱瑶美眸柔万千神态欢喜，字字柔声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吹角连营。

八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袁小蝶拍拍小手儿道，没错，正是辛弃疾的诗词。

朱瑶欢喜不已，强拉着袁小蝶的手儿不顾一切的冲吹笛的地方跑去，绕过湖

边来到一处院子里时，朱瑶已是顾不得羞涩迫不及待欣喜若狂隔着院门道，…

…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