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骼膊一条腿就没了。”
秦桧笑道：“公子抬
。”
程宗扬自顾自说道：“祁老四在筠州做得风生水起，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但筠州毕竟是小地方，把老四放在那里太
费了。常言说狡兔三窟，建康算是一窟，有他在我才放心一些。可老四一走，谁来接筠州的位置呢？”
秦桧沉思许久，“无
可替。”
“是啊。老俞也算半个行商，眼下他重伤致残，只能退役，把他放在筠州也是个主意。但他的伤势少说也得休养半年，时间不等啊。”
秦桧拂了拂衣衫，“公子是否想过借
下蛋呢？”
“哦？说来听听。”
秦桧提醒道：“离开江州时，公子的直属营在哪里呢？”
“雪隼团？”
程宗扬似乎有点明白了。
秦桧微笑道：“临安尽有商家，公子何不寻觅一二，遇到合适的不妨吞并下来以为己用。”
程宗扬摇了摇
，“咱们的生意多少有些忌讳，不是知根知底的，我也不敢
用。
臣兄，不瞒你说，除非是走投无路被我救下来的，随便找个经理，我可不敢轻易就把生意托付出去。”
“如师师姑娘一般？”
秦桧打趣一句，然后胸有成竹地说道：“倒也简单。想让一二个小商家没了活路，亦非难事。”
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指着秦桧道：“臣兄，你这是江山易改，秉
难移！一肚子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又打起这主意！”
秦桧道：“术有经有权，公子岂是不通权变之？”
“你是实用主义者，我也不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程宗扬坐直身体，“臣兄，我来问问你，我和岳鹏举那鸟有什么区别？”
“在下未曾见过岳帅，但就耳闻而言，公子所不及岳帅者，跋扈、霸气二端也，而仁义过之。”
“你这又是只捡好听话。说实话。”
“公子谨慎有余，进取不足，令有画地为牢之叹，遇事不免缚手缚脚。”
“说难听的，你就该说我窝囊了。”
程宗扬道：“岳鸟我行我素，逢便踩，仇家遍天下，身边有星月湖这样的强军，却落得一个不明不白的结局。我和岳鹏举的区别就在于：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个生意。既然是生意，便是仇敌也能谈生意。比如老贾，换成岳鸟在我的位置上，早就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痛快是痛快了，路子却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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