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1）

等她回来老子不消死她

才怪！

娘：可不能动手啊，娃！她哥可是乡长啊，万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状，

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巩四毛最近和月红老拌嘴，再加上月红老嫌弃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经差不多

一个月没搞过了。

娘是个唠叨的，一讲起来只要没话，她就可以 一个一直讲下去，

黑暗让两都忘了边上还睡着个爹。

四毛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挨着娘睡过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两手撑着

床上听，后来时间长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皱了起来的腰上听，后来不知怎么手

摸到了子上，一边捏一边听。

四毛娘天天有话没唠，四毛爹是一个字讲不出来，自己讲的再多也是相当

于对着空气讲。

现在最疼的小儿子在边上，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从小时候尿炕到上学把

同学打破，从家里借钱给他买第一猪回来杀讲到月红怎么对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么的，还想着娘那硕大无比的滋味。

娘，我还想吃会。

四毛娘听这话很高兴，一点没往别的方面想，她脑子里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供

她想，伸出手指在儿子额上一戳：个长不大的！吃吧！

接着又笑咪咪的往下唠：大 丫一落地我就说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

一个 模子刻出来的！前天我问她『长大要不要买糖给喝？你猜她说啥，呵呵，

她说……』。四毛只知道有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至于内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

注意力都在娘的两只大子上，虽然耸拉下来了，但也还是大，子大，更

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齿轻轻咬、用舌来回打转，空着的一个子也没落下，

杀猪的手一会整个子的揉、一会两根手指搓，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下

身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顶在简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里还在不

停的说，儿子吃的她有时上痒痒的，有时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没说出来，

可怜的小四，喜欢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没听过伦这个词语，也没听过这样的

故事，虽然都知道娘和儿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觉得娘和儿子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