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9）

对我点点。

——我确实是很快就明白了，而且根本不用过两天。

这之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在食堂的电视上看到的新闻：蔡励晟在这一天晚上，回到蓝党y省党部之后，马上就召集了自己派系下的一帮骨，外加本地的两个非盈利机构的负责，以及本地的支持蓝党的媒体团，挨家挨户走访了每一个离退休老警察跟那些因伤病而离职的警员，并且他亲手给每个都送上了一笔客观的抚恤金，还当着一些老大爷老大妈与媒体镜之前，给聂仕铭打了电话，劈盖脸给聂仕铭训斥了一顿。还用不着我去了解街舆论，只是在食堂里，在那些新年值班警员们看到电视上播出这一幕幕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齐刷刷地鼓起掌欢呼起来；而当天，支持蓝党的电视台和国家公共卫视y省频道，都对y省民众于各党派省长候选的支持度进行了报告：蔡励晟的支持度，又在先前的基础上，甩开杨君实3.1个百分点。

看样子，蔡励晟是该谢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看着蔡励晟极力保持着稳坐钓鱼台、却依旧按耐不住兴奋的样子，赵景信继续笑着，眼珠一转，冲着蔡励晟说道：“韬勤先生，说到这儿，您不是一直苦于您在除蓝党 之外地方，没结实什么可用的青年才吗？我看这小何警官正合适！”

赵景信这话一说出，蔡励晟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但与此同时，我却发现坐在他身旁的孙洁士的表似乎有点不对，她低下了，故意不去看任何，但是下却又朝着蔡励晟那边微微轻抬，仿佛盼着蔡励晟说什么话一眼，而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看了张霁隆一眼——几乎是只有半秒的一瞥，却让我这个看似无关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张霁隆这一次，却根本睬都没睬孙洁一下，只是一直微笑着看着蔡励晟。

蔡励晟想了想，点了点，对我有些关切地问道：“敢问何警官，现在你在市警察局是什么职位？”

“卑职现在是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我回答道。

“啊？办了这么多大案子，这怎么才代理组长啊？”赵景信惊讶道，“少年英雄，又是个做警察的天才，才是个代理组长？韬勤兄，我说句可能是我这样的不该琢磨的事——您说咱们y省警察厅，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埋没才啊？我觉着秋岩这样的青年才，就应该得到格提拔！您说对不对？”

而一旁的赵景智好像也不知道这里面怎么回事，从刚才蔡励晟座，到赵景义跟张霁隆聊了那一大堆经济学名词，再到赵景仁发火，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