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13）

给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明明一辈子的父，为什么我说出时竟然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卫然眼眶一红，泪水蓄积在眼眶中。她嘶哑地说道：我也不想，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心里更是害怕得要命……所以我……需要你。

我愣了愣，卫然的坦白让我有些难堪。儿害怕的时候爸爸应该守护在身边，这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然而，如果爸爸是儿害怕的原因的呢？当父亲的应该怎么办？我的教育方式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我在一连串的反问中自责，都是我的错，没能给儿一个健全完整的家庭。如果小风在就好了，啊，哪怕赵艺还在也不至于会陷落到这个地步。

想到赵艺，我艰难地吞了吐沫，说道：你妈妈一一

不要假装这事儿和我妈有关！卫然打断我，有点生气又有点无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眉毛挑起。

卫然噌地从床上坐起来，理所应当道：我十六岁了，知道什么是欲望，也可以自己做决定。

卫然的坦白让我的心底打颤，也跟着抖动。啊！这不该是卫然说出来的话，她才十六岁，刚刚上高中。每天除了学习，该想的是吃喝玩乐、八卦新闻，而不是欲望，更不是对父亲的欲望。

然然，你还那么年轻，甚至谈不上成年。听爸爸的话，多给自己一些时间，你会看清你究竟想要什么，也会明白我们父的感和欲望无关。

卫然失落地看了我片刻，终于冷冷说道：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转向屋子里的一角，眼又恢复成最初的空。

我揽住卫然瘦弱又倔强的肩膀，心疼地说道：然然，你别这样，振作起来，听爸爸的话，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相信爸爸，会过去的……

我轻吻着她的顶，想要与儿推心置腹好好谈，而不是抱着一个绪低沉、了无生气的美丽外壳，我受够了那种感觉。

起来吃点儿东西吧，今天年三十，我们一起吃顿年夜饭啊！我转移话题。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卫然冷漠地别开脸，背对我躺回到床上。衣角一侧掀起，露出腰肢小片柔软的曲线和白皙平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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