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07）

这话听上去太过刻薄，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明明还有更委婉的方式。

卫然的嘴唇微微张开，眼里充满泪水，低声道：我没觉得你是其他。

但你是这么想的，无论你脑子里闪过什么自以为漫的荒唐念，先在、立刻、马上，都必须中止结束。清楚吗？我说得非常明白，不管卫然装得再像没事儿一样，她绝不能认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会有第二次，绝对不能。

卫然吞了水，点道：我只是……

不行。先如今，什么理由和借都没用。

可是……

我说不。

爸爸……

天啊，然然，我他妈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需要我揍你的屁股才能听得懂吗？我的耐心耗尽，厉声说道，对卫然也是对我自己。

我们之间有一道沟壑，是绝不能跨过的底线。不去触碰，就不会多想。

卫然猛地抬，瞪大双眼抽着鼻子道：我恨你。

恨我也不能改变我的态度！我怒不可遏地吼道。

泪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流下，她站起身也不回朝回走。我默默跟在身后，知道自己应该跟上前道歉，可我鼓不起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四十分钟的路，我们一前一后一句话都没说。卫然方向感倒是不错，只走一次就能够毫无差错原路返回。两快到停车场时，我意识到不能再拖延下去，快步赶上她。

卫然仍然在哭泣，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我心碎，罪恶感涌上心。我拉住她站定，但卫然背对着我，故意离我一臂远的距离。

过来，我命令道。

不。我恨你。

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的很抱歉，好吗？

我上前伸手去抱她，卫然用肘子顶开我。我没有理睬，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我身边。卫然绪非常激动，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幸亏周围没有路过，不然非有报警抓我进看守所不可。我不能再由着卫然胡来，虎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路边一棵大树上。

你他妈的冷静下来。我低吼。

我向前倾身，将卫然箍在身体和大树之间。卫然开始还在抗拒，渐渐的身体放松，定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松开卡在她喉咙的手，紧紧抱住她。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个想法让我厌恶，但我仍然喜欢。

你把我弄糊涂了，卫然呜咽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