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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酒么？”“有，不过我不喝，是过年时候几个同行送的，一直摆在那里。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顾得白听到他平静的回答，心里更加苦闷了起来。

当天晚上，他怕自己太失控，也只喝了两杯，是度数不高的红酒。没想到即将失恋的心太糟糕，让他的酒量跟着失去了水准，两杯就醉了一样。

脑子醉了，身体没醉，该有的力气耐力技巧一样没少，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祁鸣踹他、骂他，他就捧住脚踝笑着亲回去，让多来两下，疯了似的不怕疼也不要脸了，一次次压住索求。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反正这份感已经被发现了，再怎么藏也没用了。

祁鸣的腰覆盖着一层瘦的肌，平里顾得白生怕把惹恼了，丁点痕迹不敢留，留了也不敢太用力，让停就停，被躲了就把捧着哄。

到了这一天，倒是次自说自话，充分利用了过去几个月摸索到的死和弱点，愣是让祁鸣没机会喊停，一整晚不知有多少次、持续了多久，都要被榨干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祁鸣像是一次真正认识他，到了后面眼都慌了，一开始还骂他发酒疯，后来就被拽进漩涡里，浑身除了发抖发烫，什么都不会了，像是某个开关被捏在手里，不受控制。

他有机会喊停的，可每次他想停下来，顾得白就用那双通红湿润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用眼央求他，再久一点，再多一次。

在被感官控制的时候，哪儿还有什么逻辑和理智可言，祁鸣觉得顾得白可能脑子坏掉了，把自己也带着脑子坏了。

睡死过去之前，祁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

明天出不了门了。

祁鸣在天际蒙蒙亮时昏睡过去，身上、床上都弄得糟糟，连提醒顾得白去侧卧睡的力气都没了，被死死圈在怀里，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手机不断震动着，十几条未接电话，祁鸣动了一下，发现够不着床，想去推醒顾得白，才发现这本来就醒着，眼白都是血丝，鬼一样地盯着他看。

“顾、顾得白……你松手。”“不松。”“我要接电话。”“你说了今天不加班的，都这样了……你还想出门么？”“不是出门的事！”祁鸣气急了，声音一高，嗓子就沙哑起来，干巴巴地几乎失音，他清了清嗓子，被顾得白拿过杯子喂了几温水，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