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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看到”朴蔺的笑，这让它一如既往地困惑。它搞不懂朴蔺，他总是把它放在通导器里，戴在耳朵上。他们做搭档是偶然，但合作很愉快，关系就这样保持到了现在，没有一方想终止。

“我们的明星侧写师到了。”朴蔺打断了珏的数据搜索，他从三楼望下去，正好能看到停车场。

路上太堵了，这会儿太阳已经偏西。晏君寻下了车，把座位边上的通导器带在身上。

露天的停车场隔壁是个篮球场，有些放学的高中生在那里打球。晏君寻从跟前经过，里面有喊他打球。

他们肯定把他当成同龄了。

晏君寻感觉很糟糕，恤地贴着他的背部，他一点都不想运动。但是他不讨厌被学生们招呼，这让他想到上学。他没上过学，没有同学，没有任何社团活动，他只有这一刻在别眼里是正常的。

“你在黑豹里参与过体育活动吗？”时山延站在晏君寻身后，他看向篮球场，对那群挥汗如雨的小屁孩没感觉。

他和晏君寻不同，他没有“归属感”这种东西。

“没有。”晏君寻白皙的皮肤一热就泛红，他偏躲着阳光，几步跳上台阶，站到门检系统跟前。

他想离时山延远一点，这样周围的杂音能帮他分散注意力。

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督察局大厅里还是有不少。中央光屏循环着今新闻，高跟鞋和皮鞋的声音错来往。晏君寻直线走到自动贩卖机前，刷脸得到了罐冰啤酒。他不等喘息，直接打开喝，像是要把热都浇下去。

“通部说高速上又出车祸了，我就想你们要堵在路上，”姜敛从另一绕过来，跟他们打招呼，“我们到办公室里说。”时山延抬看见大厅的摄像，他注视着摄像，问姜敛：“你办公室里有吗？”姜敛顺着时山延的目光看过去，答道：“没有……怎么了？”“珏在工作吗？”晏君寻回过问道。

“是的，它和朴蔺待在一起。怎么了，”姜敛狐疑地看着他们，“需要我帮你叫它到办公室吗？”“不用，”晏君寻把喝空的啤酒罐顺手塞进垃圾桶，“不需要任何系统。”姜敛的办公室没有单独的室内系统，督察局有中央系统统筹内部分工，像珏那样的系统都有职责在身。姜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走进办公室，出于谨慎，还是打开了屏蔽设备。

“调查员找到了程立新，我们发现历建华家门的自行车上有他的指纹，”姜敛坐下来，“那双旧球鞋也是他的鞋码。”晏君寻的目光都在玻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