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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佳琪把一张二调的成绩单拿给他，让他看看。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她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不拔尖，也不垫底。 .
只是。
只是自从她好像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对他开始若有似无的亲近了，到后来关系变质了，成绩便开始滑大坡，基本是吊车尾的位置。
他从来没有参与过
儿的知识教育，连成长、生活、
、社会都基本没有过。
他没有读过什么书，初中学历从农村出来只能干些卖力的活，比如工地。
实在没资格说她什么不好。
他也怀疑过、后悔过是他们这不伦的关系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和阴影，他想她还小，怎么能承受学校、同学、老师和邻居的冷眼和耻笑，活在这个世上，就少不了听世的话，恶言恶语都朝着她去，万箭齐发时基本上没一处好
了。
可是面对她因为自己的拒绝时眼里的泪光，他又觉得她要的，是她要的，他给她就好了，都可以给她，没什么不可以的。
吻也好，
也好，抚摸也好，
也好，
也好，作为她的父亲也好，作为她的也好，都好，只要她还需要他，只要她还没有对他失望。
都可以，没什么不可以，没什么不能做的。
都是他禽兽，都是他
幼，不管是做他的儿，还是做他的，只要她在他身边，别说只是和她做，就算她现在要他的
，他也能割下来给她。
黄伟沉浸在自己过去对儿不闻不问的愧疚和如今想弥补她却不得其法的无力感里。
可是他怜的儿呢？
他那娇娇儿却是在想怎么才能勾得她的爸爸今晚上忍不住要来和她求欢做。
“爸，对不起……”她又是那副自责的模样。
黄伟又怎么忍心怪她，其实他根本不会怪她。
在他贫瘠的认知里，黄佳琪这两次的摸底成绩连他都知道已经算非常差了，但他也没有责怪过她。
因为他没有立场再来教她，从前不管，放任她成长，在没有父母教养的况下她把自己养成如今懂事、沉稳的大姑娘，他还能要求她如何，不反过来怨他就已经很好了。
“怎么会？已经很好了。”
睁眼说瞎话。
黄佳琪在心里想。
现在开始鼓励式教育，是不是太迟了呢？
她面色不显，仍是因为没考好时害怕面对家长责问的慌张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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