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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

”萧逸云凝重地看着他，“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很有可能，试过这个办法的，根本没有活下来。

”“……”江小书黯然垂下，他知道，他简直知道的不能更知道了。

仅仅这几天弄出去不到十分之一的妖血，江小书就已经活的生不如死，身体均濒临崩溃边缘。

更不用提那些真正要把所有坏血都代谢出去的了。

“我自己想的，”江小书眼帘低垂，“我不想拖累你，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用这个办法的。

”少年的脖颈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纤细修长，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脊背却倔强地挺得笔直，好似千万重均压在其上，都无法令他低下颅。

萧逸云握紧了拳，没有像以往那般再说出什么要独力承担，不要江小书手任何事的话，他只是紧紧收拢了双臂，将少年抱的更紧了些，然后轻轻的，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吻。

有萧逸云作靠山之后，江小书轻松了不少。

尽管每天还是极其劳累，无时无刻不活在高度压力之下，但他们二流盯梢，江小书就有了休息的时间。

极端恶劣的环境下，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有可能是他们的最后一秒，这种类似于抵死缠绵的感觉令江小书更加依赖于萧逸云，眼珠子简直一秒都舍不得转开。

“师父，要是你死在这里了，怎么办？”夜里，江小书蹭在萧逸云怀中，闭着眼睛低声问。

萧逸云手里握着长，清醒地注意着百米之内的一切风吹动。

闻言他低下，在江小书额亲了亲，“我已不是萧门门主。

一个男子，为护佑他所之死去，不是很正常、值得荣耀的事么？”江小书眼睫一颤，搂着萧逸云腰的手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江小书喃喃道，“我要是死了，师父你就立刻离开百妖壶吧。

”他似不放心般，抬起目光灼灼地看着萧逸云，又追问道，“……好不好？”萧逸云静静在黑夜中与他对视了数秒，而后轻轻笑了一下，用手捂住了江小书的眼睛，将下颔抵在他额上，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低声道，“快睡吧。

”如果以后再回看，江小书就会知道他的一切担忧都来不及发生，就已经被另一更加剧烈的冲击取代了。

就在第三天，百妖壶所在的整片山都突然发生了场剧烈的抖动，地面狂震不止，如同要凹陷下去的错觉持续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