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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

“把真姓名告诉她，这可能会是个长期顾客。”

年轻转过来，“我有真姓名吗？”

“别语带讥讽，对，那访问进行得如何？”

“十分虚伪。”

“意料中事。”

同事咪咪走近，“这个地址，晚上九时正，她叫艾莲，”忽然轻轻加一句，“现在的老太太多时髦，都有英文名字。”

导演听了即时板起面孔，“不得批评客！”

咪咪从未听过如此严厉的责备，一愣，本欲答辩，到底还算聪明，觉得势不对，低下，不敢出声。

“做生意至大忌讳是对客无礼，打工则不可对老板评品足，你可以不做，但是不得无礼。”

咪咪低声答：“是。”

“快去做事。”

转过来，对年轻和颜悦色，替他拉一拉衬衫领子，“孝文，记住穿西装打领带，还有，这位士也许须特别耐心。”

“我省得。”

导演把一只信封给他。

年轻将它轻轻纳入袋中。

他知道那是一张数目不少的支票，努力工作，收取酬劳，天公地道。

九时正，他照地址，驾车到一间郊外酒店式别墅。

别墅可按月租赁，环境清幽，他按门牌号码按铃，却久久无应门。

年轻倒是不怕吃闭门羹，他们规矩是酬劳先付，他想一想，走到楼下公用的泳池畔，四处找一找，没有他心目中的。

他又到附设的餐厅去，问过领班，无单身客。

酒吧也兜了圈子，统统不见。

年轻没有失望，信步走到小型阅报室，那里摆着各式报章杂志供住客阅读。

年轻在门张望一下，便看到他当晚的客。

她穿着一件黑色晚服，戴珍珠首饰，浑身发散着优雅的气息。

这一代的中年保养极佳，在柔和的台灯光线下，她看上去不过四十左右。

离远看，只觉得她一管高挺的鼻子。

原来躲在这里。

年轻不动声色，静观其举止。

只见她在看一份英文报纸，留一点，发觉整张报纸正在簌簌地颤抖。

年轻为之恻然，何用这样紧张，可见平时已地抑到什么地步。

他忍不住，轻轻走到她身边，“艾莲？”声线温和。

那中年太太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