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法官会不会因此轻判？对了，黄药师好像认识一位复姓诸葛的律师，据说她出道至今从未败诉，被称为‘话律师’。如果由她来为唐诺时打官司，是不是可以改变枪毙的命运？甚至，无罪释放？”夏咫涵越想越远。

“咫涵……”

孙芮伊又叫了一声。她的表已有些失落。

夏咫涵还是没有听到。他在想：“如果唐诺时真的无罪释放了，接下来事会演变成怎样？我会跟她重新开始吗？可是我对她的感已经消逝了，我现在的是孙芮伊。”

“夏咫涵！”孙芮伊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啊？”夏咫涵从思索中回过来，“怎么啦？”

“没什么了。”

孙芮伊轻轻叹了气，黯然伤。

两再也没有谈。夏咫涵继续东思西想。当他终于从意义不大的思考中回到现实的时候，发现孙芮伊不知什么时候独自离开了快餐店。

夏咫涵走出快餐店后，刚好一缕光直在他的脸上，却让他突然感到有些迷惘。他不想回家，却又想不到该到哪儿。漫漫生，他似乎一下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他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逛，一边恍惚地幻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到昨天，我一定会阻止唐诺时杀死李睿。可是我该怎么阻止呢？跟唐诺时说我知道了她的全盘计划，劝她放弃？还是对李睿说唐诺时会对他不利，提醒他小心？他明明死有余辜，我却还要救他，这个世界实在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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