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过去

前，她是想不到能和温端颐这样说话的。

温端颐表看起来有些郁闷，想必内伤严重吧。

她笑眯眯地点开随机的歌曲。

“惹我生气很开心吗？”可能是外放的声音有些大，他声音的力量显得有点弱。

她调小音量，“不好说哦。”在稍显欢快的音乐节奏里一本正经地说起瞎话，“我骨子里可是很卑劣的，最喜欢地狱笑话。可能只是单纯想看你吃瘪吧。”

温端颐一瞬不瞬地看她，“既然如此，不如快点跟我在一起。你可以看到更多。”

她哑然。

真诚是最有力的武器，认真也是。

两之间突然塞满沉默，调小的音乐一下变得格外抓耳。

【再向前一点点我就会点再冲动一点点我就不闪躲不过三个字别犹豫这么久只要你说出你就能拥有我】

在甜美的三声里，她抓得住歌曲的节奏，呼吸却渐渐合不上心跳的节拍。

温端颐只是看着她，眸光里满是她。那像闪着璀璨星光的是谁？是她吗？

闵于陶被他的眼噬到，抽开，手忙脚快切过下一首歌曲。还好，这次不是能默认彼此对方一定听得懂的语言。

她抿唇，不着调地换话题，快速找回绪的脉络：“其实有个事我对你还真的挺好。”

“嗯？”

她问出盘旋在内心许久的疑问：“你真的没谈过恋吗？”

温端颐蹙眉，“没有。”

她缓慢点。

“不信？”他戳中她心中所想。

“倒也不是……”如果温端颐对每一段时间里出现的都这样用心，哪怕有时候嘴再坏，瑕不掩瑜，他也绝不可能是感基础为零的。更何况他拥有这样的皮相，被动况要远大于主动。

闵于陶突然想起今晚颖珍聊起的话题，“你以前有没有特别喜欢过一个，喜欢到后面好像遇见谁都总觉得差些意思。”

温端颐的表瞬间变得很怪，“你确定要和我聊这个吗？”

她有点莫名其妙，“哪里不行吗？”

“和你的追求者聊这个？”他又问一遍，话中有话，她揣测不出真实含义。

他不回答，她反而好，点，“干嘛啊。不是你说我对你不够好，我问了你还不愿意回答。”

他扯一下嘴角，眼睛回落到自己电脑屏幕上，是一个稍显抗拒的姿势，“我怕听了答案你又要跑。”